時間:2019-04-18 15:26來源:中國航空報 作者:中國直升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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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天7夜的山西沁源森林大火被撲滅,中國飛龍B-70FW機組5天飛行8個架次,近30多個小時,吊桶52次,灑水合計780噸左右,累計飛行近6000千米。 堅守——承擔責任 “我們領航員就是飛機的眼睛。”1961年出生的曲小亮自信地說,曲小亮是部隊轉業(yè)后來到中國飛龍通用航空有限公司,他一輩子都只干了領航員這一項工作,以前是領航轟炸機,現(xiàn)在是領航世界最大的直升機米-26。雖然直升機都配備了先進的衛(wèi)星定位系統(tǒng),但出于飛行安全考慮,米-26直升機依然配備了人工領航員,“這輩子摸得最多的不是妻子的雙手,而是領航尺。”曲小亮瞇眼憨笑。 “在沁源滅火時,有一次地面發(fā)來的坐標和我手中地圖的坐標是有出入的,我要求機長把信息返回再次確認,憑40年的領航經(jīng)驗,他認定那個坐標是有偏差的。”曲小亮一邊說一邊翻著飛機領航員的資料。由于通航作業(yè)的直升機很少配備地形雷達和防撞雷達,而在撲滅森林大火時,山區(qū)多變的地形和高壓線塔都成為吊桶作業(yè)最大的危險之一。如何躲避物理障礙?這要求曲小亮計算速度要快更要精準,“我要讓飛機平安地飛出去,也要讓飛機平安地飛回來。”這是曲小亮一直堅守的信念。 “飛機的航電,就像人的任督二脈,得通。”1973年出生的董金龍笑著說道。在董金龍的眼中,飛機的航電系統(tǒng)就和人體的經(jīng)絡一樣,痛則不通,通則不痛,每一個傳感器必須要通。董金龍每次飛機的航前航后檢查,他總是做得干凈利落,“我不能拿飛機開玩笑,更不能拿這些兄弟的安全開玩笑。”董金龍工作時,陪伴他最多的就是那些看似蛛網(wǎng)的電路圖,在他看來再復雜的電路圖也只是兩個字——“得通”。而空中機械師宋昌杰則認為他的工作就像一張織得密密的網(wǎng),任何數(shù)據(jù)都無法逃過他的眼睛。APU運行前的狀態(tài)數(shù)據(jù)、發(fā)動機的溫度、飛機吊起10噸水時的功率、多組數(shù)據(jù)疊加,最后匯到機長處,每一塊儀表的讀數(shù)都會牽動宋昌杰的心。 1980年出生的李寶輝在執(zhí)行滅火的任務中總是能在最關鍵的地候避開危險的因素。在火場上將10噸水灑下是件純技術活,飛機從火點上空飛過,灑下的水要形成一個寬約30米,長約300米的打水帶,而且最重要的是保證飛機盡可能的低飛。“這次打火我們的飛機很多時候都是在真高100米左右的高度飛行。”李寶輝自豪地說,真高100米減去吊桶60米的長度,水桶與地面保持在40米左右的高度,這樣滅火的效果最好,只是山中高聳的高壓線塔成為飛行最大的危險,“有幾次感覺水桶要碰到高壓線塔,李寶輝漂亮地一甩躲了過去。”這并非是李寶輝在炫技,他的自信是來源于他座位后一個團隊的支撐,大量的地理位數(shù)據(jù)、領航數(shù)據(jù)、飛機傳感器的數(shù)據(jù),為他提供一路精確的航線。李寶輝發(fā)出灑水命令后,吊桶操作員張晨,一邊將半個身子探出窗外,一邊快速地按下灑水按鈕,“干滅它”,李寶輝指向下一處火點,話音剛落,一組坐標數(shù)據(jù)傳到他的手中。 |